墨西哥人口有隐形的种族歧视。
欧洲白人后裔地位最高,比如官员,医生,律师等高收入职业都是地道西方面孔,基本住在富人区,有私立医院和学校为其服务。
混血的拉美裔排第二等,麦色皮肤,人口最多,基本从事劳工和服务业,比如警察,保安,小贩之类的。他们的孩子能去条件差些的公立医院和学校。
第三等是没跟西方人通婚的印第安后裔,住在乡村,基本靠农业生存。他们因为常年劳作导致面色黝黑,少有接受教育,没什么见识,
还有些当年‘大航海’时代留下的黑人,基本是贱民。社会媒体装作他们不存在,从来不关注。
桑德拉一家属于混血的拉美裔,作为父亲的老墨能在城里开个出租车。家里人口多,收入少,住的屋子都是早年移民废弃不要的。
周青峰开出两百美元一天的价格,这是桑德拉一家无法拒绝的收益。他们没有什么太多的是非荣辱观念,努力挣钱活下去是唯一的追求。
女孩主动拎了桶热水进浴室,一家人还担心她会被赶出来。见到浴室门重新被关上,他们脸上反而多了几分笑意,觉着肯定能获得点好处。
能出卖自己换取利益对底层来说天经地义。至于这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到底是谁?一家人反而不怎么在意。
因为真正的底层连出卖的资格都没有。
由于住所实在太简陋,浴室内黑乎乎的。门一关,便是女孩窸窸窣窣的脱衣声。
对于逃离险境的桑德拉来说,能逃回家便是幸运。她本应带着遍体鳞伤的身子,惊吓过度地躲在卧室里哭哭啼啼。
实际上女孩确实极度缺乏安全感,哪怕见到家人都不能缓解。反而是凶狠不讲理的周青峰能给她莫大的依靠。
木板隔成的浴室很窄,放个木桶,再塞两个人,就有些挤。
女孩把衣服脱了放在浴室的篮子里,怯怯地伸手抱住近在咫尺的男人,娇嫩的身子贴上去,低声道:“可以了。”
想到男人听不懂西班牙语,女孩有些不知所措。她觉着接下来就是母亲教授过的那些男女之事。
按说男人受此挑逗应该兽性大发,带着兴奋的低吼压上来,粗暴地进入女孩的身体。
现实却有点不一样,桑德拉自觉已经很主动了,这男人怎么跟木头似的?他只是轻轻地抚了抚桑德拉的头发,大大的手掌划过女孩绸缎般细嫩的肌肤。
女孩个矮,双手勾住男人的肩膀,抬起头,扭动身子提升刺激,迎接亲吻。可两人唇舌轻触既离,只有彼此间夹着的‘棍子’越发滚烫。
身体果然很诚实嘛。
穷人家的女孩又早熟,该懂的都懂,忍不住噗嗤笑出声。
可接下来该干嘛?
浴室内忽然有了亮光,是周青峰带进来的小手电。度过最初的亲昵,他正低头朝女孩发笑。
青春**的娇躯哦,同样滚烫滚烫的。
桑德拉见到光反而不好意思。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何如此大胆,敢向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如此主动。
可女孩又咬咬牙,不甘示弱地和男人对视。她再次说道:“来吧,你可以对我做那些事了。”
周青峰还是笑,他听不懂,但已然明白。可笑了一会,他反而心生怜惜。
女孩额头上有些擦伤,手臂膝盖等多个部位都有。在国内,她这个年龄还是个高中生,应该受到呵护,而不是把自己献出来。
周青峰没那么强的兽性,反而将自己的医疗包打开,取出无菌纱布和消炎喷剂。
由于手臂上挨过一发流弹,有些皮肉伤。他本打算洗澡时重新清理伤口,现在正好也用在桑德拉身上。
女孩的眼睛被遮住,含酒精的喷剂落在额头上。她发出嘶嘶的痛呼,忍住了。随后是纱布加胶带,免得伤口二次感染。
温柔的对待大大缓解了桑德拉的紧张,却让她变得扭捏。
女孩踮起脚想继续舌吻,但男人拒绝了。她用胸口贴着男人磨蹭,想提醒对方该干正事,但男人还是不为所动。
处理了额头的伤口,继续处理手臂膝盖等部位。这时候就不适合淋浴洗澡了,只能用毛巾沾水擦拭。这少不了全身被看个精光。
若是周青峰兽性大发,桑德拉反而不在乎什么精光不精光。可现在男人反而像个医生,她又放不开手脚,只能一手捂住胸口,一手护着下体,像傀儡似的被摆弄。
可恶啊,非要现在来包扎吗?两人都光溜溜的,那根滚烫的棍子还一直硬戳戳地斜向上。
“维克多......你明明有需求的,怎么就忍得住?你可以得到我的。”
女孩明知男人听不懂,但偏要问。她还问得肆无忌惮,来掩饰内心的羞涩和尴尬。
“你有过几个女人?她们长什么样?是不是胸很大的那种?我也不小啊。”
“你把我当小孩吗?在我们这里,女孩十五岁就可以结婚。我已经十八了,完全可以出嫁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喜欢我,就像我已经无条件地爱上你一样。”
“当杀手收入高吗?你来华雷斯要杀谁?”
“我看过电影《这个杀手不太冷》,我可以当你的玛蒂尔达吗?给你当助手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周青峰的大手很暖,但他的沉默让桑德拉倍感恼怒。
在处理完伤口,擦拭完身子后,女孩抓住他的要害,用力一捏,气愤地问道:“你到底干不干我?”
娇弱的声音穿过浴室的木门,传到桑德拉家的客厅。
家里的孩子们都被赶去睡了。白炽灯照耀下,女孩的父亲坐在客厅的桌前,和妻子谈论今晚的奇事。
“我们的桑德拉像宝石般璀璨漂亮。她每次去集市上买东西,满大街的男人都被她吸引。那个华裔在浴室里肯定乐坏了。”
“我希望他能多住几天。只要住上一周,我们就可以凭空多获得半年的收入。如果能住上半个月,我就能买辆自己的二手出租车。”
“如果他能带桑德拉去美国就更好了。说不定能把我们全家都移民到美国去。”
听丈夫想得过于荒诞,妻子不得不提醒道:“那是个华裔,并不一定是美国人。”
“华裔都有钱。”老墨嘀咕了一句,“叫维克多的家伙出手就是两百美元,肯定更有钱。”
正好桑德拉那句气恼的‘干不干’传来,让客厅桌前的夫妻俩大为不安。老墨站起身,又嘀咕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没多久,浴室门打开,重新穿好衣服的女孩一脸羞红地跑出来,快步逃离。
周青峰将满是血迹的外套丢下,只穿了件单薄的羊绒衫和长裤走出来。他抢先和老墨打声招呼,用对讲机让罗格继续当翻译,瞎聊几句。
女孩的母亲瞧自己插不上嘴,在女孩卧室找到桑德拉,低声问道:“孩子,出什么事了?”
卧室没开灯,黑黑的。女孩坐在床边,低声道:“那是个坏蛋,很坏很坏的那种。”
母亲讶然,“难道......他对你没兴趣?”
“不知道,应该至少有点吧。”
“只有一点?他硬了没?”
“硬了,很硬很硬。”
“很硬?那就不是一点点了。可为什么......?”
“他亲了我,也很温柔。但好像是觉着浴室里不方便,给我包扎了伤口,就要我.......,要我.......”
女孩终究是头一次,没经验,说不出那些词。
当母亲的倒是松口气,暗想不是基佬就好,反问道:“男人嘛,总是有些癖好的。你父亲希望他能多住几天,今晚就让他住你房间。”
没一会,周青峰就被领到女孩的卧室。他抓着对讲机正在跟罗格说话,就看到小小的房间小小的床,桑德拉换了宽松的睡衣,正撅着屁股拉一条床帘。
“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,你得跟我睡。”女孩说道。
对讲机正按动通话键,女孩这句被罗格听去了。
胖子兴奋地喊道:“维克多,你进展挺快的嘛。我还以为你需要我的教导......”
“闭嘴!”周青峰低喝道。
他又不是什么柳下惠,只是觉着女孩的投怀送抱太突兀。那条啥也挡不住的床帘就像窗户纸,一捅就破。
放下武器袋和对讲机,连带随身武器放在床头,周青峰道了一声‘谢谢’,也就很自然地坐在床边。
桑德拉双手抱膝,看着男人脱了长裤和外套。她抿了抿嘴唇,还是爬过去,低下头......
但周青峰却托着女孩的小屁股,轻轻将其抱起,两人面对面紧贴着。他低声道:“坐上来,自己动。”
听不懂......
但一柱擎天的顶着,意思很明白了。
卧室房门外,女孩父母正在听墙根。但房间里传出轻轻的呢喃,又夹杂几分痛呼,当爹的老墨一拍巴掌,喜上眉梢。
“啊,我就知道,那个正常男人能不喜欢我们家的桑德拉?她珍珠般的眼睛,绸缎般的皮肤,美妙难言的身姿,连圣母都会嫉妒的。
我打赌,这个维克多至少能在我们家住一个月。”
呢喃声一会轻,一会重,中间还夹杂西班牙语和汉语的嬉闹。虽然听不懂但毫无影响,两个男女正用最原始的方式交流。
又听了一会,卧室内战况越演越烈。
女孩的母亲说着一把揪住丈夫的脖领,“好了,别听了。孩子长大了,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。现在跟我上床去,希望你不要输给年轻人。”
老墨顿时垮了脸,“我开了一天车,很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