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园。
“涣先生,学生还有些题不会……能请教一下吗?”少女抱着书籍,脸色微红,看向男子的眼神里带着钦慕,语气小心翼翼。
男人有一双温柔的双眸,独特的淡粉为他添了几分亲和,长衫裹着身姿,容颜俊雅,将手中扇子纳入袖中,淡淡启唇:“我今日还要陪夫人去踏青,不懂的问题明日在课上寻问。”
少女脸白了一瞬,她刚来这里上课不久,压根不知道这位夫子已经有夫人,于是有些尴尬地道:“原来先生这么年轻就……就有家室了,那,那学生就先不打扰了。”
涣征随意地嗯了一声,转身挥袖离去。
对于自己的学生,他作为先生会专心教学,却也保持着距离,因此很少有人知道他的事情。
若是换做以前,他兴许会给这位学生指点一二,唯独今日有些特殊。
他确实要陪人去踏青,而且还必须早点到。
不然就会被某些人捷足先登了。
涣征脚步加快,朝着房门走去,只是还未进去,就能听到屋内传来的旖旎之声。
只不过大多都是某人凄惨的喊声混着脏话,听得含含糊糊的,暧昧又浑浊。
涣征眸色一暗,推门而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两位竟是比他还早到。
床上,棉被床铺全被压在身下,男人趴在被子上,手指攥得死紧,满头热汗,眼神涣散,口中叫骂着什么,声音断断续续地,被身后的动作打断了数次,发出颤抖变调的喊叫。
“慢点……唔唔……去死呜啊……太快了……狗……疯子……”
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晃动,被两个人按压在床上,裸露的后腰高高挺起,蜜色的肌肤下全是紫红的手印,一只手死死抓着棉被,收缩蜷曲,另一只手被十指紧扣,被操得眼泪都快掉了,眼眶通红,半是昏沉地看着床前走近的人,嘴边淌着透明的涎液,沾湿了半边的床铺,湿漉漉的脸上汗水密布。
“来这么快。”黑发狭眸的男人只撇了一眼涣征,就又专注于去弄身下的人了。
涣征半蹲下身,用扇子挑起思妄的下巴,观察他此刻的状况,见他喘息得厉害,便揉了揉他湿红的脸颊,温凉的手抚在脸上,降了降温。
“很难受吗?”涣征轻声问,语气低哑。
思妄脑子有些浆糊,一会点下头,一会又摇头,体内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反复进出,撑开通入,总是被摩擦着奇怪的一点,又痛又古怪,他试着往前爬,想逃离这种感觉,却被拖着双腿深深凿入,那种感觉加剧了,刺激得他说不出话来。
阳物在内壁里进出**,又热又湿,穴口已经撑得红肿不堪了,思妄却隐约感觉到另一只手指的挤入,他瞪大双眼,恐惧地喊道:“不行!……要……要被操烂了…呜…妈的……停下啊啊……”
他叫得实在是凄惨,涣征揉着他的头发,温柔道:“之前试过的,不也没事吗?别害怕。”
说罢,他解开了腰带,轻轻掰开了思妄的唇。
“唔唔————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思妄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这群人的畜生。
他不明白自己明明规定好了条约,第一年开始这几个畜生还是维持表象和谐相处,思妄也乐得清闲,冬天天冷就去弦翎那里住,小屁孩除了话多烦人,暖被窝的时候还是挺有用处的。
而夏天天气炎热,这时候思妄就往万宸府邸去了,那家伙控制欲强的可怕,硬是要将他绑在床头,尽管他都保证了他不跑,那疯子也还是依旧我行我素,不过思妄照样过得清闲,毕竟不用自己穿衣吃饭的感觉也蛮爽的。
楼俞那狗东西总是粗暴又直接,将他掳马上带走,去很远的地方,长途跋涉,席地而坐,看遍山水美景,唯一让思妄很想骂的就是,那家伙真是在哪里都能发情,明明前一秒还在带他看萤火虫星光,后一秒就把他压在树上干起来了,不管他怎么挣扎打骂都没用。
涣征是先生,因此更偏向于跟思妄宅在家里研究各种东西,例如修为暴增,进阶高升,亦或是房中秘术等,思妄现在的修为比从前还要高出一大截,也是靠涣征的功劳,现在他也不会依靠吃人肉去增进修为了。
其实增进修为的方式有很多种,而思妄为什么会喜欢吃人肉,只是因为他习惯那种味道。
少时流落的他只吃过菜叶,剩饭,以及那些腐烂尸体的肉,对他来说,那种东西能让他有饱腹感,让他短暂性地忘记饥饿,而新鲜的肉对当年的他无疑是一顿大餐。
现在,不会再饿了。
齐谟还是在那个小村庄待着,像个普通人一样每日和思妄坐在屋外晒太阳,喝着茶,偶尔去采点野菜吃吃野味,悠闲自在,如今天下太平安定,人们口中的“怪物”已经死在了牢狱中,魔族人间仙界并不干扰,三者维持着微妙的平衡,他这个神主也没什么职责了。
再也没什么比此刻更值得的东西。
接连陪着这几个人过了近一年的时间,思妄并不觉得累,相反各人都有各自的生活,而他似乎也在那些人的生活里面,辗转。
快过年的那段时间,他还有十多天的空闲时间,思妄本想着这十多天就自个出去随便溜达,只是不论他走到哪里,总能看到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好巧!”少年发尖梢红,正正坐在酒馆里,看到思妄后一副很惊讶的模样,他擦了擦袖子上的灰尘,清咳道:“既然遇见了,一起怎么样?”
思妄直接面瘫地转身,走出了酒馆,转角就遇到了倚在墙上不知等了多久的楼俞。
楼俞挑挑眉,朝他伸出手:“真巧,去看夜景吗?”
思妄:“………滚。”
他极速地离开了那里,好不容易停在河边洗了把脸,一抬头,就看到了河对面的涣征。
“我出来采药,要一起吗?”
思妄:“………。”
他一个人独自走到了山顶,冷风卷席的长发,他屹立在高处,空气冰寒,深吸了口气,正打算抒发一些感慨。
“别站的太高,容易摔下去。”齐谟好心地在他身后提醒道。
思妄:“…………”
声音一时卡壳,思妄麻木回头,看到了齐谟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山上的树本来就不粗,躲在树后的那几个家伙简直不要太明显。
他不知道这几个人从什么时候就开始跟着他,只是有些恼火,躲就算了,还躲得这么拙劣,生怕他不知道似的。
“思来想去,一个人确实挺无聊的……一起过年得了。”最终,思妄摸了摸鼻子,装作满不在乎地说着。
“好。”齐谟眸色微深,语气依旧平淡,却又多了一丝意味深长。
当然,如果知道那句话的后果有多严重的话,思妄真想回去把自己的舌头给割了。
那十多天……他受到了非人对待。
不管他怎么求饶,咒骂,那些混蛋都不会停下,后边他哭得实在惨烈,那些人才堪堪停下,中途他突然挣脱开逃到了门口,还没走出去,就被按倒在门上侵犯,操得他昏去又被操醒,往返几次,天色都快亮了,他还在桌子上,后背磨得快出血了。
一想到过往每年都有那么十几天,思妄眼前一黑,直接晕了过去。
……
又是一年春,彼时,故人常在,弥足珍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