觥筹交错,人影憧憧。
周重山三十岁的生日在本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举行,来来往往的宾客衣香鬓影。
五星级大酒店的卫生间没有丝毫异味,甚至还熏着高级的檀香。
隔间里,林靳跪在地上,替周启文**,狭窄的空间里**的气息飘浮上空,周启文按着林靳的头疯狂地往他的嘴里冲顶,硬热的**在温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,喉咙眼不自觉地收缩,就是这个感觉。
“哦……爽,真他妈爽。”健壮的腰身疯狂律动。
腥臭的精液射进嘴里,林靳含着泪道:“你老婆在还找我出来。”
他们有约定,周启文的老婆在的时候绝不联系,尤其是他老婆就在身边的时候。
周启文昨晚和乌松清翻云覆雨,也不是没有**射精,可是在那临门一脚总是差点什么,这股**一直压抑着,哪怕怀里抱着乌松清也快压不住,今天瞅准时间他就拉着林靳在卫生间里发泄昨晚压抑的粗暴狂野。
原本只是想着偷偷地出来偷个腥,事情发展到现在朝着周启文不受控制的方向远去,他怕自己的**越来越压不住,甚至到某一天对着乌松清发泄出来,伤害他。
“……”周启文没回答他的问题,刚射过的**还硬着,“跪好。”
林靳跪在马桶盖上,双手撑在墙上,周启文掰开他的臀瓣,菊穴流出的**淅淅沥沥,他扶着狰狞的性器一插到底,林靳差点跪不住,“好猛。”他被撞得腿直哆嗦,**每次都抵到了肠道,林靳甚至感觉腰戳到自己的胃然后搅乱自己的五脏六腑。
他生出恐惧,有种今天要被**死在这里的感觉,周启文对他没有丝毫怜悯之心,单纯把他当作肉便器和**套子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怖的**还在继续,林靳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开花了。
他哭着求饶:“周启文……啊,我……我受不住了,你温柔点。”
“婊子还想要温柔。”周启文脖子上的青筋突起,眼底一片赤红,掐着林靳的腰啪啪啪狂暴地抽送。
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,林靳痛苦哭喊着,“痛……哥哥,我好痛。”他的求饶注定换不回周启文丝毫的温柔,只会激起他更多的凌虐欲。
熟悉的脚步声传来,明明踩在地毯上很轻,但是周启文瞬间停止动作,恢复了理智。林靳还在剧烈颤抖着,全身软成一滩春水,根本跪不住。
周启文捂住林靳的嘴,平复自己的呼吸。
卫生间没了地毯,皮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清脆利落。
“咦。”略有疑惑的声响响起,紧接着是进了隔间关门的声音。
哗啦啦上厕所的声音有力绵长。
因为体质原因,乌清松在外面从不在小便池上厕所,只在隔间解决。
周启文的心脏扑通扑通震天响,隔着一层隔板,他的**还插在出轨对象的菊穴里,一动不敢动,空气中飘散着紧张又**的味道,周启文终于意识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荒诞。
他听见门开的声音,然后是水龙头出水的声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脚步声慢慢远去直至消失。
周启文终于松了一口气,全身冷汗涔涔。
林靳把人推开,摸了一下屁股,**和血沾了一手,他穿上衣服裤子,恨恨对周启文道:“畜生。”
周启文没出声,拿出手机登上另外一个号,给林靳转了十万块钱,然后把记录和登录信息删掉。
林靳眼里含着痛苦的泪,小脸还有些白,穿好衣服后打开门勉强站立。
他想和周启文断了,可是微信里明晃晃的十万块转账又让他说不出口,到手的钱还有未来的大款就像煮熟的鸭子飞了,让他心如绞痛。
妈的,给那么多干嘛。
林靳愣是看在钱的份上没把断了这句话说出口。
周启文对着镜子仔细整理了衣服,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这才离开。
林靳心里在为自己的屁股默哀,肯定肛裂了,又在盘算着自己的屁股越来越值钱。
突然他的视线被迎面走来的男人吸引,男人个子有180,长着一张令人过目不让的脸,周遭高岭之花的气质,林靳用尽他贫乏的知识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句干巴巴的形容词:就跟画里走出来的一样。
刚刚在卫生间里差点被原配发现他的心跳都没有跳得这么快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林靳根本没有一见钟情的概念,脑子里只有一个粗暴的念头:我要睡他。
他炽热的眼神一直落在乌松清身上,不可忽视。
在擦身而过的一霎那,林靳脚一扭“哎呀”一声,突然朝乌松清身上一靠。
乌松清看着林靳拙劣的表演,突然脸色一变,林靳角度没选好,倒是倒在了乌松清身上,美美的公主抱没有,倒是嘴巴恰巧贴在了乌松清的会阴处。
时间好像静止了几秒,林靳原本微白的脸顿时从耳朵开始红到脸再到脖子。
啊!好丢人!
不管了!
林靳狠下心,隔着上好的布料含了含鼓囊囊的一团。
乌松清也实在第一次碰见这样大胆的人,他面色微凝,蹲下身来,耐心温柔道:“你还好吗?”
林靳一脸痴迷,卧槽,声音也好好听,耳朵要怀孕了。看着那么有距离感,人好温柔啊。
“我脚扭了,哥哥,好痛。”
乌松清一手放在林靳的腋窝下,一手在膝盖处,稳稳的公主抱起林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林靳当即揽住乌松清的脖子,这还是他二十三年人生以来,第一次被公主抱,他恨不得找个人从头到尾录视频加个动情的bgm留恋一下。
林靳坐在凳子上,还有些舍不得。
乌松清半蹲在地上,撩起他的裤腿,脚踝处干干净净,没有丝毫受伤的迹象。
林靳在这个角度居高临下看着乌松清,一双眉眼如工笔画一样细致勾勒出来,一时间他甚至连屁股上的疼痛都忘了:“哥哥,我叫林靳,你叫什么?”
“乌松清。”
“你名字好好听。”林靳没啥擅长求生的技能,好吃懒做,对于勾引人却是手到擒来,哥哥哥哥叫得甜腻撒娇。
“扭到哪只脚了?”乌松清问道。
“左脚,哥哥,你摸摸它就不痛了。”林靳感受到微凉的指尖摸到皮肤,然后揉了揉,“嗯……啊,哥哥,有些痛。”
“我去问问有没有药酒。”乌松清起身。
林靳急忙拉住他的手腕,可怜兮兮道:“哥哥,别走。”然后,他眼尖地看见乌松清原本正常的裆部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。